宁采臣愣住了，与女孩面面相觑，问出了一个看起来很傻的问题：“你能看得见我？”

    女孩从柔软的床上坐起，眼中燃烧的火焰渐渐平息，露出黑宝石一般晶莹的眸子：“你这么大一只杵在这里，我怎么可能看不见？”

    宁采臣了头，没有从对方身上察觉危险的气息，试探道：“我能不能借你额头上的红宝石一用？将来肯定会还给你数倍价值的东西。”

    “我能不能借你的性命一用？清明节的时候烧给你更多的东西。”女孩背部靠在床头，双臂抱着屈起的双腿，样子看起来异常可爱。

    宁采臣心中蓦然升起警兆，整个人飞速后退，却没想到女孩的速度更快，如同一团流火，紧紧贴着他的胸膛，两人的脸颊最多隔着二指的距离。

    “砰！”正当他要退出宫室之际，女孩突然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臂，顺手一拨，就带偏了他逃走的路线，背部重重砸在宫室墙壁上面。

    这墙壁也不知道用什么石头做的，坚硬无比，宁采臣感觉自己的骨头都要散架了。

    一条白绫凌空飞出，将女孩的身体击退，空谷幽灵的白衣仙子踏光而来，守护在宁采臣身前。

    “阴鬼。”女孩眼中火焰升腾，隐隐有凤凰的影子在其中长鸣：“你居然敢对我出手！”

    在女孩极致威压下，倩身躯轻微颤栗。那是上位者对下位者的呵斥，是尊者对凡人的怒意。她以法力凝聚出来的灵体，根本抵挡不住这种先天上的压迫。

    不过，纵然是灵体受损，她也不会后退一步，因为在她身后有比生命更重要的东西。

    宁采臣咳出一丝血迹，走到她的身边，拍了拍她的肩膀：“别硬拼，不值当。”

    倩抿着嘴角：“她有可能是凤凰转世，对我这种鬼魅妖邪有天生的压制。不过她的实力比我弱，我撑着，你先走。”

    宁采臣摇了摇头，从上丹田中召唤出人皇笔。他从来都没有抛下女人逃走的习惯，并且以此为耻。

    “我不同意，你们谁也走不了。”女孩目光灵动：“阴鬼，回你的玉佩，我不喜欢你身上......（PC站点只显示部分内容，请使用手机访问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