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前一晚黑夜和欲望让一切都有些迷离,第二天早晨蔚莱看到身边的人彻底清醒了。她大力拍他的脸唤醒对方,问出最关键问题,“你昨天戴套了吗?”
周礼揉着眼睛,“没啊,家里没有。”
蔚莱炸毛,“为什么没有?”
“我没事准备避孕套干嘛。”周礼还带着睡意,一下将人揽在怀里,“都没弄进去。”
“确定?”蔚莱呼出一口气,“万一有了怎么办。”
“有了就要呗,又不是上不了户口。”
蔚莱觉得好笑,拱拱身边闭着眼睛贪睡的人,“哎,你爱我吗你就要。”
谈话进入空白。她忽然意识到尽管玩笑,这个字对他们两个来说还是过于沉重了。嘴巴总比脑子快,这是病,得改。
可既然说了,再解释更加多余。她钻出他的手臂,欲起身却被一把拉回,周礼半眯着眼睛,“你管我。”
得,学的倒快。
他圈住她,商量的语气,“我们以后别分房睡了,好不好?”
“哎,”蔚莱咯咯笑起来,“纵欲伤身。”
昨天做了两次早晨起来便浑身酸痛,到底不是精力正旺的少年。
“你当我什么天天来。”周礼抬头看看脚下睡意正浓的来福,“我怕它。”
蔚莱起了玩心,一下翻到他身上,揉着他的肚子,“你不怕我?”
周礼仍眯着眼睛,“蔚莱,我下边还硬着呢。”
玩过头了。蔚莱抓起被子蒙住脸,小心翼翼从他身上蹭下去,唯恐引火烧身。
周礼哼笑,拽下被子一角,她下巴上的红疹并没有减退的意味,仿佛还更肿些。蔚莱也不遮挡,拢拢头发,“难看是吧?一时半会消不了。”
他摇头,“和谁吃的饭啊,你周围哪个朋友不知道你过敏。”
“就是上次带狗狗来看病的,爸朋友的孩子叫小弟。”见他皱眉,蔚莱赶紧打住,“你看,我就怕你多想才没说。”
“水果也是他给的?”
蔚莱点点头,“人家做户外的。我想考滑翔伞照嘛,跟他取取经。”
“你有求于他,他送你水果?”在周礼的直线逻辑看......(PC站点只显示部分内容,请使用手机访问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