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壳道:“哎呀,看什么看啊,赶紧回去睡觉吧。” 沧海忍着眼泪将他衣襟掀开,他反背过身去,催促道:“别看了,吓着你,赶紧睡觉去睡觉去。”左手挥了挥。 神医在一边脑袋痛,又不敢出声,也不敢露出痛苦的神色,此时听见,不禁哼道:“吓着他?小时候也不知道谁大半夜带着我们挖坟去。” 沧海哽咽道:“我连你手都看了,还怕看别的伤么?”将他扳过来,只见肩头、胸膛、腹侧,都是一片青一片紫的,早又把左手食指第二个指节塞进牙缝里啮咬,垂着脸,哭腔道:“你怎么早不说啊?为什么等到现在才说?难道你不疼么?哦,怪不得回来披风也不脱,也不来看我,怕我骂你笨么?” 小壳撇了撇嘴,右脸上酒窝深深一陷,笑道:“脸上的伤容成大哥已经看过了,也敷过药,你不看已经好多了么。”神医移远的灯光照得小壳的脸黑乎乎的,且只能照见神医小半张左脸,还不甚清晰。 小壳又笑道:“你躲开吧,不然容成大哥怎么给我治伤呢。你看看,我不想你哭鼻子才不告诉你的,现在……” “现在怎么样?”沧海抬起脸来,双眸一如既往的水润,只是一点流泪的迹象都无。手指节上深深的小牙印还依然清晰。 小壳的脸更黑了。 沧海似乎得意的挑了挑眉梢,不过也许昏黑的屋内看不出来。沧海退了一步,两手一撑便坐到药案上,手肘戳在大腿,手心托着两腮,道:“我躲开了。” 小壳无奈叹了口气。 原本面对药案的神医转过脸,开始给小壳治伤,但他觉得自己开始头晕了。 神医道:“你手上的伤比较严重,还是先敷点药吧,过两天消消肿再医,但是身上……” 沧海忽然跳下地来,那二人齐声道:“你要干嘛?” 沧海不答,只将远远的一支燃火烛台移了过来,神医立刻叫道:“别拿过来!” 小壳一回头,也叫道:“你脸怎么了?” 神医右脸上四道血印直面那点烛光。 沧海并齐双脚端着烛台站着,眉心挑起,眼里有不尽无辜。 神医咳了一声,低声道:“猫抓的。” 小壳问......(PC站点只显示部分内容,请使用手机访问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