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海只反枕在手臂上看着神医傻傻的笑。 神医气冲脑门哭笑不得手抖了半天,才向沧海皮笑肉不笑眯起凤眸道:“我不吃了,给你留着吧。”又将纸包塞回他枕下。“看在你今天诚实又生病的份上,不没收了。不过,”伸食指指着沧海,“下不为例啊。” 沧海撅嘴笑哼了声,扬起下巴软声道:“你以为我真给你吃啊,我就是试试你,你要敢拿走,”拍了拍自己胸口,“我就跟你拼命。” “哈,”神医无奈翻了翻眼睛,拎着沧海袖子晃晃他手腕,“就你这小身板,好的时候都打不过我,现在?哼,有本事你现在自己站起来试试。” 沧海依然看着他嘻嘻的笑,过会儿,眼珠转了转,幽幽笑道:“你说,慕容会不会是个男的……呀?” 神医猛然一愣,继而将面颊捂在两手心里,半晌,给沧海掩好棉被。“行了行了,睡吧,啊,别胡说八道了。” 沧海挑起眉心呆了呆,弱弱道:“……我是不是又该吃药了?” 神医哼道:“是得吃药,不过你刚刚才吃过一碗。” “唔……是么……不记得了……”沧海望着床顶踢了踢被子,忽然紧张道:“谁喂我吃的?” 神医道:“黎歌。” “嘻嘻嘻……” 神医叹道:“想什么呢?黎歌拿竹管喂的。” “唔,嘻嘻嘻嘻……” 神医道:“闭眼,睡觉,别跟我说话了。” 沧海闭上眼睛,又睁开。 “澈……” 神医不语。 “澈……” “澈……?” “澈……!” “……干嘛?” “澈……” “干嘛?!” 沧海讨好眨了眨眼睛,“我疼……” “公子爷怎么说?”沈灵鹫卧床,腰后垫了两个引枕,将手中暗号纸暂放。面色隐含强抑过的欣喜同慰藉。“他果真还记着我?” 璥洲正坐在床前凳上,见状不由微微笑了起来,仍不可遏止的带上一丁点儿坏。“公子爷没说什么,”想了想,蹙眉道:“主要是不太可能说什么了。” “公子爷怎么了吗?”沈灵鹫一听就折起半身,手捂腹前冷汗直冒,恨不能立刻得见真容。 璥洲忙道:“沈二哥保重,公子爷没什么大事,就是有点儿感冒......(PC站点只显示部分内容,请使用手机访问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