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尽了气力轻轻抱住神医腰背。 有一瞬沧海觉得像悠闲躺在草地上舒服翻了个身,又觉其实这只是个梦中梦,恶梦中的美梦。或许也不算太美。 沧海回过神时仍在大树荫下,一个人被丢在地上背倚粗干。面前是墙壁,墙壁外有天空。 天空广阔。 沧海觉得自己真的没有昏厥,也真的不记得自己右手是怎样被重新包扎。不觉疼痛,应是敷了一圭金。 沧海动了动,扭头看见一片银灰色衣摆,从粗大的树干看不到那一面延展出来。沧海微微笑了笑,道:“见过日晕么?”没有人回答,沧海接道:“我方才看见了,白虹贯日。美得天旋地转的。” 沧海自己吹着凉风,倚着树干,望着天空。四周无人。 “哎,知道么,有人曾经跟我说,她以前特别不理解人为什么要活着,也不明白生存的意义,但是遇见我以后,常常看见我就算挣扎也要每天笑嘻嘻的生活下去,所以,她现在虽然还不明白人生的意义,但她已经看到人生的希望,只要活着。”得意道:“很感动吧?” 神医哼了一声,道:“没错,你这样的还活着呢,人家死什么呀。”说罢,起身迈步。 “澈!” 忽听一声悲鸣,凄厉痛彻,一人白衣白靴连滚带爬由树后抢出,一把扑住神医左腿,又唤了一声,嚎啕大哭。 永平镇。往日里安静又富足的小镇因回天丸之事一夜繁华,满街武师。回天丸的线索却在一夜断踪,止于永平。 “哎喂喂喂,快看,”宋维手肘将身边同伴一拱,目逐前方,“快看那个妞儿,哇……” 二三同伴皆兴奋道:“是对街那个?穿瓜红袄,绑着两根辫子?” 卫中鹏搭着茅敬后肩,嘿嘿笑道:“喂,手里还提着只篮子,满大街的妞儿啊一眼就看见她了,啊,你说,怎么就那么醒目?” 茅敬道:“瓜红袄嘛,艳啊。” “啧,你这人……!”众皆起哄,每人拍他头顶一回。 董松以最年长,是以最末道:“看似有些身手,却不知是何门何派的师姐。”四名青年均着蓝衫,头戴黑巾,背上斜系细长包袱,手中提着日用杂物。 宋维笑......(PC站点只显示部分内容,请使用手机访问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