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远的话让所有人都注意到了这里的异样。

    蝙蝠侠沉默着，只是死死揪着小丑的领子。

    而小丑则一点也不以为意的，只是看着眼前的蝙蝠侠，嘴角挂着一抹诡异的笑容。

    陆远看出来了，蝙蝠侠打算亲手解决小丑。

    曾经，或者说未来吧？

    不义超曾指责蝙蝠侠一直不杀小丑，结果造成了许多惨剧，还问他每一次小丑越狱之后害死更多人，他难道不会自责吗？

    蝙蝠侠也曾说过，每一次小丑害死别人，他都会自责和悔恨。

    每一次。

    但是有一条线他不想~也不能越过。

    蝙蝠侠太知道一旦自己越过了那条底线会有-多可怕。

    正如他从一开始就预料到了，不义超曾说过只是杀死小丑一条命，却可以拯救无数人。

    然而当那个‘一’开始了，就再也不是‘一’的问题。

    尝到甜头的不义超彻底失控了不是吗？

    而一旦是他失控了呢？

    那么只会变本加厉，甚至更加可怕。

    所以蝙蝠侠一直不曾越过那条线，他只负责把人送进去，然后由检察官审判罪行，他自己不会成为审判者。

    可是今天不同。

    “我不能再让他伤害我的朋友，甚至是家人，”蝙蝠侠这样说道。

    不义超浑身一震，不可思议的看着蝙蝠侠。

    “我无数次想过，甚至做过一个美梦，如果当初我能提前一步注意到，如果我能提前一步杀死小丑，就不会再发生那样的惨剧，”蝙蝠侠无比自责的说道。

    其实在不义超的某一次梦中，他曾经也做过一个梦，梦中不义超在最后关头清醒了，没有害死露易丝。

    然后蝙蝠侠为了他而杀死了小丑。

    （那个梦和现在一样。）

    但是不义超没有想到，蝙蝠侠也做过类似的梦，如果一切能重新来过该有多好。

    直到今天不义超才发现，蝙蝠侠确实很在意自己。

    他无比感动，但是又不得不沉默。

    这毕竟不是一场梦，在场的人都知道，他们所经历过的那五年都是真实存在过的，他们确实曾经失控过，他们曾经组建了强权的不义联盟。

    而这一切都......（PC站点只显示部分内容，请使用手机访问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