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僧人摆放了半个小时桌子,整个大殿摆满了蜡烛。
我估摸着牛胖就是再慢,半个小时的时间也该到了。
咚~~~殿外响起一声锣响。
牛胖正抱着一个牌位往大殿里走,一脸严肃。我认识牛胖以来,从没看见过他这么严肃过。牛胖身后跟着四个僧人,每个僧人穿的僧衣都泛着白光,一身上下妥妥当当,牛胖子在前面走着,很不搭调。
牛胖将牌位递给我,“哥们,我算是把你大伯交给你了。”
牌位上光溜溜,名字都没有,“这咋回事?”
僧人端着一支毛笔站在牛胖旁边,牛胖一把抄起毛笔,交给我,“赶紧把你大伯的名字写上,还有他死的时间,快点时间不多了。”
我拿着毛笔和牌位,慌了神,“我不知道大伯大名是啥?”
“张三庆,快点,这里只有你和他有点关系,你写最靠谱。”牛胖想都没想脱口而出。
“张三庆?我大伯?”我开口问道。
牛胖点头,“废话,这哪有叫张三庆的,赶紧的磨磨唧唧还是不是爷们。”
我一头雾水的将名字和死亡日期写在牌位上,牛胖二话不说从我怀里抢过牌位,交给了旁边的高僧,留下我独自凌乱。
“牛胖,咋回事?”我不很是不解。
牛胖看着僧人将牌位放在桌子中间,伸出手抹了抹额头上的汗,咽了口唾沫,拍拍我的肩膀,又摇摇头。
我不耐烦,“你他娘的,赶紧的,咋回事?”
“马冬,太他娘的吓人的~~~~”
根据牛胖语无伦次的解释,我分析出,牛胖自从和我分开之后,牛胖揣着我大伯出了寺院,那时候天还没黑,他就近找了一家旅馆,等着我出去。可是刚进宾馆,牛胖把瓶子拿出来一看,瓶子周围蒙着一层冰,最里面的有一团气,看不见里面的情况,牛胖不断的叫大伯,里面没有一点声音。他给我打了不下十几个电话,都没有接。
在晚上八点的时候,大伯说了第一句话,牛胖只听到了声音,却没有看到人,大伯只是一直说,时间到了。
直到我打电话通知牛胖......(PC站点只显示部分内容,请使用手机访问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