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爷坐在椅子上,薄冥手搭在他的腕上正为他诊脉,阳光洒落,薄冥修长的手透出了一种玉感。
“怎么样,老头子还有几日可活呀?”侯爷爷开口说到。
“你只要控制着别吃那么多糖,好好喝我给你配的药,百岁是不成问题的。”薄冥收回手,拿过一旁的钢笔就开始写药方。
老爷子正欣赏着薄冥遒劲的钢笔字,猝不及防看见一味“黄连”,脸色一变,连忙伸手拦住薄冥的动作。
薄冥抬眼看他,他只是笑着说:“我们认识九十多年,你知道我怕苦的,这味黄连就不必加了吧?”
“如果你想我们就只认识九十多年的话,你大可继续一天早晚一碗糖水。”薄冥将他的手拉往一边,继续写着。
侯卿在一旁看着忽然觉得有些好笑,他的爷爷是个老顽童,他们一家和薄冥的关系都如好友一般,当年侯父转战娱乐市场,被打压被不看好,都是薄冥在背后出谋划策,甚至在风雨飘摇的时候站出啦,自己出道,担下了这个担子。
晚上吃饭的时候,侯爷爷看着面前的糖水被薄冥端走,只能瘪瘪嘴。
“你把药喝了。”薄冥反手就把侯母刚煎好药的药碗凑到侯爷爷面前。
“爸,你快把药喝了。”侯母在后面比了一个手势,示意厨房有甜的,侯爷爷瞬间会意,端着药碗就干了下去。
罕见的侯爷爷没有把脸皱成一团,侯卿一脸惊讶的问侯爷爷:“爷爷,不苦吗?”
“对啊,好像还有点甜。”侯爷爷也看向薄冥。
薄冥只是勾了勾唇,端着空碗转身离开了餐厅。
侯宅修修补补,一直都在老宅的位置不曾移动,侯巳和后人都心照不宣的不提及换地方,他们知道薄冥在等人,怕她回来找不到。
傍晚薄冥坐在一楼的沙发上,侯宅的客厅正对着外面的层叠山峦,无遮挡的落地窗可将四季山景尽收眼底。
“在想什么呢?”侯父端着两杯酒过来,坐到薄冥身旁,给他递了一杯。
“我前段时间心悸的厉害。”薄冥接过酒来,抿了一口“我能感觉到她醒来了,我能确定。”......(PC站点只显示部分内容,请使用手机访问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