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里红妆,凤冠霞帔,锣鼓喧天,鞭炮齐鸣,抬大轿,满城共睹。这本是我许你的婚嫁盛礼。
口若朱丹,眉如远山,明眸皓齿,顾盼生姿,玉帘掩面,锦衣翠冠,我只等你轻启我人生最重要的一刻。
一台红木轿,一口乌木棺,同样的两个箱子里,隔却了外面的人声鼎沸,也同时隔断了两段动人的情。
你是我拖着棺材也要来奔赴你婚嫁的人。
“三小姐,使不得啊,这匹红鬃性子比不得您平时骑的枣红马啊,国公爷交代过不让您接近它的。”阿杰焦急地看着三小姐不顾自己阻拦,坚定地牵走了自己看管的红鬃,心急如焚。
要是让老爷知道自己没能拦住三小姐,自己肯定得遭殃。
闫初汐麻溜地解下缰绳,欢喜地摸了摸红鬃滑顺的鬃毛,满不在意地开口,“本小姐驾不驾驭得了还需要你来说?不想受伤的话就给本小姐让开。”她取了一斗挂在一旁的帏帽,行云流水地戴上。
阿杰见状,自然知道自己招架不了三小姐任性的性子,却还是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劝道,“三小姐,国公爷说过了——”
闫初汐翻身上马,两腿轻夹马腹,中气十足地呵了一声,“驾!”把唠叨的阿杰远远甩在后面。
阿杰被马儿奔驰而过扬起的灰尘呛到,猛地咳了几声,条件反射地将说未说的话说完,“——您不能骑这马啊。”
还以为这红鬃有什么过人之处,爹爹还这般煞费苦心地不让我靠近,原来也没什么特别的嘛,爹爹还真是小瞧我了。
闫初汐悠悠地驾着马,信步走在郊外。
忽然,闫初汐闻到一股清凉又带着一丝甘甜的气息。这好像是榆勒迷叶的味道。红鬃也似闻到了这味道,双眸发红,发狂地朝前奔去。
闫初汐被红鬃猛地狂奔吓一跳,人还未反应过来,红鬃已不受控制地狂奔起来。她整个人身子往后倒去,下意识抓紧了缰绳,谁知那红鬃性子本来就烈,马上的缰绳自然比普通的马儿粗上不少。闫初汐细皮嫩肉的,哪能耐得住这般摩擦,顿时松了手,一阵火辣辣的疼痛传......(PC站点只显示部分内容,请使用手机访问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