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铭君自己有一个小小的粮铺,铺子不大不小,足以维持自己与妹妹的生计。原来铺子里就只有自己与妹妹经营着,如今南铭宁受了刺激,南铭君便让妹妹在郊外的院子里好好休养,铺子的事就只有自己经营着了。
那天傍晚,有个家仆打扮的男子到粮铺里让南掌柜送百斤白面到林府。本来天色已晚,南铭君本想婉拒了男子,可那家仆说自己今晚若是不能将白面带回,府上的厨子就要打他。南铭君于心不忍,只好取了白面来。可那家仆身形单薄,根本就拿不动百斤白面,南铭君就寻思着好人做到底,就和他一起拿着送去林府。
家仆说天色已晚,便挑了条小路,好让南掌柜早去早回。
南铭君跟在他身后,感觉他越走越偏,他忽然察觉到似乎有什么不太对劲的地方,忽然开口问道,“这么晚了,贵府要百斤白面作甚?”
家仆听着这话也忽然停了下来,咯咯地笑了起来,缓缓转过身,面露狡色与奸诈,“你问得,太晚了。”
南铭君刚想转身逃走,后脑勺猛地挨了一棒,狠狠地疼了一下,整个人便晕了过去。
一盆冷水唰地一下被泼在身上,南铭君艰难地睁开自己的双眼,脑后还隐隐作痛。
不知道自己晕了多久,此刻天已经大亮了。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自己结结实实地被绑在一个木桩上。而自己的身旁竟是那个纨绔王爷,偏偏他也同样被绑着。
此刻,戚呈栉也望向了自己,眼里尽是平淡与冷静。他的前额散下来了几缕青丝,但他却丝毫不显得落魄,反倒是显出几分慵懒。嘴角红红的,不知是什么东西。或许是血?
一位身着黑色披风,脸上带着一具精致面具的女子款款而来。她身姿妖媚,步履摇曳生姿,实在是美得惊艳。
她在两人面前站定,面具下一双深不见底的眼眸在两人之间流转,蓦地,那张面具下仅露的一张红唇勾起了明显的弧度,声音空灵却又充满戏谑,“云衍啊云衍,你也有今天。”
云衍?那不是......
南铭君惊异地转头望向戚呈栉,......(PC站点只显示部分内容,请使用手机访问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