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来之则安之()
袁家夫妇两的小家不大,主建筑就是这座稍大些的瓦房,入户既见厅,右手边一墙之隔是主人房。
客房就只有一间是主建筑左侧一间低矮的瓦房。
至于伙房则是被放置院子右侧,在那儿搭了个草棚子,灶台便搭在里面。
麻雀虽小五脏俱全,看得出夫妻是热爱生活的人,小菜园,牲口棚也打理的清清爽爽。
凡目之所及皆是生活与智慧。
孙大娘是个闲不住的人,照看苏矜一家歇下后就忙碌了起来,不一会儿桌上茶水,烘的香酥的榛仁,青红的枣子洗的水亮亮的藏不住的甜。
袁大夫一回来就不见踪影,原是被孙大娘安排去挑水了,一时半会儿回不来,这里只有一口公用的大井,孙大娘说不是富贵人家既挖不起又养不起一口井,每天只能这样来来回回折腾。
苏家大哥、二哥并无重伤此刻正被孙大娘差使着逮鸭子呢!
“哈!哎呦,不用怕,大公子你就站在那前头别躲喔!你等二公子把鸭子往你这儿赶,你们就逮住翅膀就行了。”两人在鸭棚滑稽的模样不知是在抓鸭还是在摸瞎,孙大娘给逗的前仰后合,水烧开了都忘了看。
院里院外笑声肆意流窜,苏矜和白柚更是合不拢嘴,上一次见苏家兄弟俩这么狼狈的时候还是两人第一次在苏母鼓动下第一次下厨的样子。
也不知是不是兄弟俩把鸭群给惹急了,鸭是抓到了可这外袍上青一滩白滩的鸭矢将二人脸逼得和鸭屎一般臭。
杀鸭了,刀锋急转见血封鸭喉,放出的血可是个好东西,孙大娘用铜盆接上。
苏矜和白柚忍不住蹲在一旁观摩,这种习性从小到大都没变,小时候爷爷一杀鸡就有两颗萝卜大的脑袋蹲在一边看,一边看一边问爷爷是红烧还是炖汤,喜欢让爷爷拔下自己认为长得最好看羽毛做成毽子或是做成耳耙子挠痒痒,现在看着看着孙大娘宰鸭子的两颗脑袋已经变成两个小西瓜了。
两人看拔毛看的正起劲,背后传来一声:“搁着先搁着,你就别弄了没回这毛啊你去不干净,回头......(PC站点只显示部分内容,请使用手机访问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