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龙赶快暗中问:「小昭，附近有没有监控录音？」

    「没有！主人不用担心。这里是大米国。言论可以大胆开放一点，母体也不管的。」

    「还有！」李察大嘴巴继续说着:「电影武状元苏乞儿你有看过吗？听过丐帮净衣派与污衣派的争辩吗？」

    王小龙听是听得懂，但是懂又不敢多说。母体虽然不管。但中华神兽庇护中华，威及四海。敏感话题还是少说为妙。所以便只能让李察大放厥辞，吹牛上天，指点江山。他只好沉默是金。

    当年人们说的键盘侠，估计便是这种人了。

    唱高调，占道德高地，吹牛上天。

    吹牛天下无敌，做事有心无力。

    就像金老小说中的包不同，专要唱反调，言论压住别人，显得自己很高明……

    还好很快演讲会开始了。全场肃静，大家开始听高人发表了。

    整天都在介绍公司过去威风时期、现在情况和未来方向，新产品和未来产品的路线图。

    反正是洗脑，要让员工们感觉公司高大上，LP公司最牛、产品最牛、前景最牛……

    资讯科技界这个时期正兴起以64位元CPU打造最高端的服务器，取代又贵又没什么应用软件的大型及中型主机。这叫做downsizing(缩小规模)。目的仍是为了节省各公司和政府部门在资讯科技上的开支和投资。当时各家系统供应商都唱自己的成果，什么技术最好、最开放平台之类。

    听多了都腻了。

    来参加会议的好处是三餐不用愁，酒店包早餐，会场把午、晚餐都包了。

    虽然都是不怎么合乎华人口味的西餐，但王小龙大口吃喝，恍似吃的是世间难得的美味。 LP公司中国部来的员工自然坐在一块，看到王小龙这样喜欢吃大会的西餐，都感到十分惊奇。别人都是浅尝即止，吃不下去。干脆提前离席回去找别的东西吃，或是去找当地的金拱门吃汉堡包算了！

    所以，通常王小龙跟李察都是坐到最后才走的。李察其实也是吃不下，但要勉为其难地等王小龙啊！

    「你真觉得很好吃吗？」李察说:「我倒宁可去吃......（PC站点只显示部分内容，请使用手机访问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