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峨眉酒家和师父师娘分开,何雨柱去送李子瑜回家。
从家里过来时都没骑车,所以俩人是直接走着回去的。
雪后一两日,积雪尚未融化。
近街、远树、屋脊、枝头,都还有白雪覆盖。
天已放晴。
许是因为前两日刚下过一场大雪的原因,夜晚的星空都比往日里更璀璨了一些。
农历十八,月虽不似十五六时圆润,却依然如玉盘高悬。
为天地间的雪与月铺上了一层皎洁。
何雨柱和李子瑜两人走在这样的夜色里。
没有说话,只并肩而行,便有一种别样的融洽。
行了约二十分钟,尽管走的不快,到李子瑜家的行程已经过半。
突然,李子瑜停下脚步,看了眼星空、看了眼圆月、看了眼白雪、又看向何雨柱:
“何雨柱同志,此情此景,有没有想要吟诗一首的灵感?”
姑娘还是个喜欢文艺的。
心里感慨了一句,何雨柱和她一样,看了眼星空、看了眼圆月、看了眼白雪,又看向李子瑜。
沉吟许久,他仰首望月,口中有声道:
“美丽而善变的巫娘,那月亮
“翻译是她的特长
“却把世界译走了样
“把太阳的鎔金译成了流银
“把烈火译成了冰
“而且带点薄荷的风味
“凡尝过的人都说
“译文是全不可靠
“但比起原文来呢
“却更加神秘,更加美;”
顿了顿,收回了目光。
看了眼李子瑜,见她正在静听。
何雨柱向前走了几步,又看向远处覆盖的皑皑白雪:
“雪是另一位唯美的译者
“存心把世界译错
“或者译对
“诗人说
“只因原文本来就多误
“所以每当雪姑
“乘著六瓣的降落伞
“在风里飞旋地降临
“这世界一夜之间
“比革命更彻底
“竟变得如此白净;”
何雨柱停下脚步,转头见李子瑜正含笑从身后追来。
他顿了一顿,才接道:
“若逢新雪初霁,满月当空
“下面平铺着皓影
“上面流转着亮银
“而你带笑地向我步来
“月色与雪色之间
“你是第三种绝色”
......(PC站点只显示部分内容,请使用手机访问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