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来的狂生,居然在这里咏唱葬歌,败坏兴致!”
“词不押韵,拙劣之辈,真是扫兴。”
“我等兴致正浓,怎么会遇上这种狂徒。”
“.....”
一群士子在惊愕之后,纷纷出言呵斥。
但高歌的士子,却是两耳不闻,来到李牧面前,拱手作揖,恭敬一礼。
“南阳布衣诸葛亮,闻先生曲调高雅,有意拜会。”
“但未知先生尊姓大名,故而狂歌惊扰,还望恕罪!”
诸葛亮这话一出。
周边的士子更愤怒了。
“区区布衣,也敢狂歌惊扰,真是恬不知耻。”
“我等士子若要拜会贤士,谁不先投拜帖?”
“居然用葬歌来引人注目,果然是布衣,不知礼数!”
“厚颜无耻,何不速去!”
“.....”
但即便士子愤怒声此起彼伏,诸葛亮从头至尾都没有半点儿的愤怒,只是那双睿智的双眸中时不时闪过轻蔑之意。
“李郎?”蔡文姬看向李牧,询问要不要让人呵斥。
李牧微微摇头,起身回礼。
折扇轻摇,尽显风雅。
“乐府古辞,相和歌.楚调曲。有词牌名梁甫吟。”
“梁甫,山名,在泰山下。”
“梁甫吟,盖言人死葬此山,也称之为葬歌。”
李牧踱步轻笑:“但你这首辞赋,虽然保留了葬歌痕迹,但从内容上来看,却跟葬歌毫不相干。”
“以歌咏史,所咏唱的,是昔日齐景公用国相晏婴之谋,以二桃杀三士的故事。”
“此辞,哀时也,无罪而杀士,君子伤之,如闻黄鸟哀啼。”
“妙啊!”
诸葛亮心中震撼,再次拱手作揖,恭敬一礼:“先生慧眼,诸葛亮拜服!”
周边的士“三零七”子,一听李牧对诸葛亮这首《梁甫吟》的解析,怒骂声渐渐消失。
“没想到这葬歌,还能这样写吗?”
“无罪而杀士,君子伤之。是我浅薄了。”
“南阳布衣诸葛亮,此人竟然只是布衣?”
“谁知道这先生是谁啊?许都城有这号人物吗?”
“难道是新搬迁来许都的?最近许都来了很多的名仕,据说连郑玄都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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