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府。
张良守在床边,床上躺的是张开地。
此时的张开地,好像丢失了一身的精气神,整个人都苍老了许多,默默的看着虚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自从他回到新郑,知道情况后,就一直这幅样子,让张家的人担心不已。
“子房。”
张开地终于发出了声音,只是声音嘶哑,宛若枯木。
张良连忙道:“祖父,子房在。”
张开地一把抓住张良的手,很用力,道:“切记,不可与高景为敌!”
张良点头,道:“子房明白!”
张开地苦笑着道:“《尚书》有言: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逭。韩国,亡了!亡在韩人自己手中…“五七零”…”
张良没有说话。
祖孙两就此陷入沉默。
直到张良之父,张开地之子,张让推门而入,道:“父亲,太子遭到刺杀。”
张开地挣扎着起身,问道:“太子如何了?”
张让道:“太子无事,韩非手持高景的手书,说退了刺客。”
张开地喘了口气,骂道:“这些乱臣贼子!”
张让迟疑了一下,又道:“高景……快到新郑了。”
张开地闭着眼睛,不发一言。
……
新郑城门口,韩国的文武百官都聚集在这,四周的百姓已经被禁卫军驱散了。
眼看着高景的马车,在三百人的护卫下逐渐靠近,所有人的心都提起来了。
马车停住。
高景脸色严肃的走出马车,目光扫向所有人。
仿佛是知道高景在找什么,百官分开,露出了人群后方的韩宇跟韩非。
此时二人都裸露这上身,双手背负,跪在那里。
韩宇口中还含着一块玉璧。
高景眼神复杂,快步走过去,脱下身上的衣服,披在韩非身上,无奈道:“你这又是何苦呢?”
韩非面露悲伤,道:“韩非是韩国公子,葬送社稷之罪,自然也要一起承担!”
“罢了!”
高景无奈,一伸手,从韩宇口中摘下玉壁,道:“韩王的死,你终究要负起责任,你去给韩王守陵十年吧!”
韩宇终于忍不住了,大哭的栽倒在地上。
高景也不再......(PC站点只显示部分内容,请使用手机访问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