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
高景按下一枚棋子,然后满脸笑容的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嬴政盯着棋盘好一会后,无奈的丢下棋子,道:“当初景纯论兵,曾提及“形”与“势”,此刻景纯势大,朕就不该跟你下棋。”
高景一点都不客气,直接道:“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可以说是大气魄,但何尝不是另一种愚蠢呢?”
嬴政叹了口气,道:“整个天下,敢说朕愚蠢的,就只有景纯了!”
高景笑了笑,道:“总得有个人来警醒皇帝陛下。”
嬴政摇摇头,将手边的一份奏信递给高景。
高景接过,抽出看了一眼,念道:“臣李牧启奏皇帝陛下,臣于七月二十日率十万骑兵,兵出九“七二七”原郡,夜袭匈奴部族,纵深百里,掩杀三百里,杀敌三万,俘虏青壮十余万,妇孺十二万,牛马五十万头,羊四十万只……我军伤亡五千,臣已将所有俘虏羁押九原郡,恳请皇帝陛下下令如何处置……”
嬴政笑道:“景纯似乎高估匈奴了!”
高景皱着眉,摇头道:“陛下就没有怀疑,一个匈奴部族,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人跟物资?”
嬴政一愣。
高景正色道:“就如同皇帝陛下统一中原一般,匈奴,也开始统一了!”
嬴政将奏信抽回去,反复看了几遍,才吐了口气,道:“见一叶而知天下秋,要不是景纯提醒,朕还注意不到这一点呢!
那李牧抓来的俘虏,就送去修长城吧,朕的皇陵……再等等!”
高景笑着道:“皇帝英明!”
嬴政随手将信放到一边,收拾着棋盘山的棋子,口中似乎无意的道:“景纯对“儒以文乱发”这句话,如何看?”
“这句话出自韩非之口。”
高景帮着收拾棋盘,口中道:“此乃法家的一家之言。”
嬴政道:“景纯不认同此言?”
高景放好棋子,端起茶杯再喝了一口,道:“此水甘甜……所谓的“儒”便是此水!
之所以甘甜,其本质便是这“水”,而并非因为这只名贵的玉杯。
茶水便是茶水,更换器皿并不能改变它的本质!
偏偏......(PC站点只显示部分内容,请使用手机访问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