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伙，这里可不是幻境！”

    女子背对着尘凡，轻轻的捧着灵泉，浇灌在自己的身上。

    灵泉化成的水珠，顺着闪烁着荧光的肌肤流下，那是难以想象唯美画面。

    “不是幻境？”

    尘凡轻轻的伸手，却发现自己的手掌穿透了身边的树叶。

    那树叶，他触不可及，好像是虚妄的影像。

    这里，不是真实的！

    “确实不是幻境！”

    “你现在看到的，是我所经历过的一段时空。”

    女子笑了笑，解释着。

    “你……经历过的一段时空？”

    “是记忆吗？”

    “可是……你为什么可以和我对话？”

    尘凡眉头微微一皱。

    这让他难以理解。

    “记忆？”

    “你也可以这么理解！”

    “不过，这段记忆是是面具所纪录的第一影像，所以对于带上面具的你，这段记忆是真实的。”

    女子继续解释着。

    “真实的？”

    尘凡更懵圈了。

    “是的！”

    “是真实的。”

    “只是，你的境界太低了。”

    “你无法感受到这里的真实，也无法触及到这里的存在。”

    “只有你的境界提升到了一定的程度，你才有机会接触到这里的一切……”

    女子耐心的解释着，随后有些疑惑：“不过，我倒是很奇怪，为什么你的境界这么低，竟然成为了千面的有缘人……”

    “真实？”

    “我的境界太低了……”

    尘凡喃喃着：“一段记忆而已，怎么会是真实的存在……”

    他是真的不懂，完全不懂。

    “真实，是01因为它存在过。”

    女子笑了笑，问道：“你觉得什么是真实？”

    “我也不知道……”

    尘凡摇摇头：“在此之前，如果有人问我这个问题，我应该会回答，是可以触及的存在……”

    “过去，你无法触及，未来你也无法触及，但是不代表它们不真实。”

    “真实，是存在，无论是过去存在，还是未来存在，都是存在！”

    “真实只有一个，那就是本质！”

    女子轻声的解释着。

    “真实就是本质……”

    尘凡想要悟出什么，却发现太深奥了。......（PC站点只显示部分内容，请使用手机访问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