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孩子，或许能骗来煲汤！

    虽然签订的是下属的条约。但是根据契约的内容，实际上和卖身契无异。

    一旁的吉普莉尔，眼睁睁的看着狐疑之神签下契约，成为苏墨的所有物。

    她不由得产生了一种智商上的优越感。

    至少自己，还没有笨到这种程度。

    ——显然，她自己忘记自己是怎么沦为宠物的了。

    而帆楼这边，签订契约将自己卖掉之后。

    她不仅没有丝毫失落，相反，还极为开心的跑到了苏墨身前，拉住了苏墨的衣角……

    “「宣告」，已经签订了契约，所以汝必须回答吾的问题。”

    “「补充」，契约是永恒的，所以你别想逃开！”

    持续了漫长生涯的疑惑。

    终于有人能够给自己回答。

    帆楼可能自己没发现，但吉普莉尔却看到了她微扬的嘴角，还有闪亮的眼瞳。

    ——这个神灵种大人，自己把自己卖了，还很开心啊！

    “「提问」，世界是什么？吾又是什么？”帆楼萌萌的举起小手，表情严肃的发出疑问。

    对此，苏墨给予反问。

    “有死方知生，一度贯穿过自己神髓的你，应该已经能够确定自己的存在吧？”

    “「肯定」，吾作为观测体而言，的确存在自我意识，但并不能确定存在的基础为何物。”

    帆楼给予了认真的回答。

    因为一度陷入假死，所以她知道自己是活着的状态。

    对于「活着」这个词语，她没有异议。

    但对于到底是谁「活着」，她还并不明了。

    归根结底——

    “「总结」，吾为何物？心又是什么？”娇小的神明发出疑问。

    早有准备的苏墨，给予回答。

    “心是言语无法解释之物。”

    “不过，当你产生疑问的时候，就证明你存在心。”

    “归根究底，只有存在本身，才会怀疑自己是否存在，当你产生质疑的时候，你的存在就无须证明了。”

    虽说是在世界具有知性之前诞生的神明。

    但是，纯粹的无意识是没办法产生质疑和祈愿的。

    帆楼本身，绝非是无中生有的神明。

    她是与知性本身，......（PC站点只显示部分内容，请使用手机访问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