冼怡赶着上班,开上车匆匆的走了。
陈默返回家中,将鸿宾楼打包的早茶放下。
“王姨、婉儿,别做早饭了,吃这个。”
“啥呀默哥?”婉儿好奇道。
“呀,是鸿宾楼的饭菜?”看着食盒上的特有标志,王慧芳认了出来。
“大早上的,怎么这么破费?”
陈默笑道:“别人请客,不吃白不吃。”
让林婉儿先去布菜。
陈默找上王慧芳,问道:“王姨,有个人……不知道你听没听过?”
“谁?”
“冼登奎。”
“他?!”
王慧芳神色一闪,十分惊讶。
“难不成,这些饭菜……”
陈默点头:“嗯,是他送的。”
“今儿一大早,我去北海公园练武,刚好碰上他。
他见我武功有点道行,便想于我结交,请我到鸿宾楼吃早茶。
后来,我给他针灸,治疗了一下身体。
刚刚,她女儿冼怡亲自开车送我回来的。”
王慧芳面露回忆,道:“冼登奎啊,这个人跟我们不是一路的,但是,确实是个人物!”
“十多年前,京城还没解放。
听说,他那时候就已经是江湖魁首,地下世界响当当的大人物!
八大胡同、赌坊、脚行、车行,都归他管。
而且,不光是地下。
明面上,慈善堂、粮油铺、商会,人家产业也不少!”
“所以啊,就是我们这些平头老百姓,也听过他冼爷的大名。”
陈默疑惑道:“那后来呢?都新社会了,咋没给他打倒?”
王慧芳摇头道:“后来不知道,只是听说他洗白了,还在上面挂了号,形象挺正面的!但是具体的情况咱也不清楚啊。”
真洗白了?
有点意思啊~
“行,那我就不问了,您和婉儿吃早茶吧。这鸿宾楼可是被誉为清真第一楼,味道确实不错!
王慧芳笑道:“是吗?那我可得尝尝!”
“咱们院里有个傻柱,本名何雨柱,就住中院,贾家对门的。
最近几天听说是被别的工厂借调走了,你还没见过。
他就老说自己是鸿宾楼学艺的,吹捧很高呢!
不过,他手艺确实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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