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肮脏的地牢中,仅着白色囚衣的妇人紧闭着眼睛,身侧的嬷嬷打扮的妇人悉心照顾着她,生怕她哪里不舒服。
死气沉沉的地牢内,难得来个新邻居,几个性子开朗的,甚至还开口问候了几句。
“喂!新来的,你们是犯了什么事儿进来的?”一个大胡子隔着牢房栅栏问道,“我们这儿可是十多个月没新人来了,说说吧,你们犯了什么事儿?”
照顾贵妇人的妇人沉着张脸,将手中的粗布帕子拽得紧紧的,闭口不言,也不管他的几度询问,只看着躺在角落中的妇人,好似那是她的全世界一般。
大胡子见她不理自己,觉得无趣,自个儿靠到墙上,用地上的稻草编起了蚂蚱。
“齐妈妈,这是哪儿?”
突然间,那个躺着的妇人捂着额头起来,疑惑地看着满目狼藉,还有狼狈的齐妈妈,心中一惊,吓得立马拽紧她的袖管。
“齐妈妈,我不是去给母亲送燕窝了吗?怎么在这儿?生了何事?”妇人急匆匆地将堆积在心底的问题一次性问出,让那个齐妈妈张张嘴不知该如何去说。
“哎!我说大妹子。”那个大胡子见有故事听,立马搭茬,“你这个婆子是不是哑巴啊?刚才我问她十句,她连一声都没吭呢!”
花氏没再听大胡子的话,只紧紧拽着齐妈妈的袖管,眼含期待与恐惧地看着她,等待着她的答案。
“夫人,刑部的大人说您毒杀婆母,这才被……”好似说不下去了,齐妈妈撇开头,将花氏抱在怀中,安抚道,“夫人莫急。虽说小姐受了重伤不能救您,但南安王爷总归是您的女婿,不会见死不救的。”
“毒杀婆母?”花氏怪模怪样地复述道,“刑部的人说我……毒、杀、婆、母?”
花氏一字一顿,眼瞳张大,难以接受这个事实。
“我只是去给母亲送一盅燕窝,怎么就成了毒杀婆母了?现在的刑部人都这么草率?我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毒杀母亲!”
她气得将一侧的桌子掀翻,连板凳都被她砸到了墙上,又哭又笑,“荒谬!荒谬!”......(PC站点只显示部分内容,请使用手机访问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