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这边的桥墩底下，正坐着两个衣衫褴褛的乞丐，隔得不远还有一个盲人算命师。

    两个人走到一个乞丐面前，这是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太太。

    见吴辞二人停在自己面前，老太太拿起自己面前已经变形的瓷茶缸，使劲上下颠了颠，里面的硬币哗啦作响。

    王明灵丢了十块钱进去，问道：“老人家，我能跟您打听点事吗？”

    老太太侧过耳朵来，朝他凑了凑，大声问：“你说什么？”

    吴辞望了眼王明灵：“老太太耳聋，我们还是换个人问吧。”

    他话音未落，就听旁边一个声音道：“我耳朵好使，有什么问题问我吧！”

    吴辞循声一看，就见旁边桥墩下的年轻乞丐，正笑嘻嘻的望着自己。

    年纪轻轻不学好，四肢健全干点啥不行，非要乞讨，吴辞心中鄙夷道。

    王明灵起身，径直朝年轻乞丐走过去，吴辞虽然不情愿，但也跟了过去。

    这乞丐虽然脸上脏兮兮的，但精神很好，看模样也就十六七岁，是个少年。

    “小伙子，你在这天桥底下几年了？”王明灵蹲在少年跟前。

    少年笑嘻嘻道：“三年了，有什么事你尽管问我，只要是这附近的事，没有我不知道的，那老太太上个月才来，什么都不知道。”

    少年说着，还拍了拍自己胸脯，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王明灵掏出手机，翻出那女死者的照片，将屏幕凑到少年面前。

    “这个人你认识吧？”他问。

    少年看了眼照片，马上道：“认识，她是我同行，以前就在老太太那根桥墩下面行乞，不过前些天突然病死了。”

    吴辞问：“她精神正常吗？是不是痴呆或者傻子？”

    少年嘿嘿一笑，伸出手来：“大哥，老太太没回答任何问题，你们还给了十块钱呢，你看我这劳心劳力的，能不能表示一下？”

    王明灵呵的一笑，从口袋拿出钱包，掏出一张五十的递到他手里：“满意了吧。”

    少年一手攥住那张五十的，眼睛直往王明灵钱包里瞄，他的动作飞快，手一伸，直接从钱包抽出一张一......（PC站点只显示部分内容，请使用手机访问阅读！）